发现链接挂了务必看置顶,以及虾离我远点,互相拉黑对你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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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真爱之吻(下)

  写完啦!

  子供向沙雕童话风,海的女儿pa,ooc,注意避雷!

  前文见:(上) (中)

  是真没想到这篇能写到近2w字……

  

  -7-

  

  漩涡国的长公主远道而来,预备和本国的王子成亲。短短三日之内,这一消息便藉由千手家的耳目传递到木叶国的大街小巷。路边的乞丐笑着欢呼“王子和公主终于要成亲啦!”不慎被地主家外出采买的女仆听到。女仆把这件事转告给修剪花园的杂役,杂役们正议论的时候管家经过。管家告诉了地主,地主又告诉了其他富商,其他富商家里端茶送水的小厮恰好在场……一传十十传百,等这件事传到佐助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变得和最初的版本没什么关系。

  “听说香磷公主救过殿下一命呢。”花园里侍女叽叽喳喳,“那日陛下遭遇海难,公主的船队恰好在附近。多亏了公主殿下,殿下才没有被那些凶狠的人鱼吃掉……”

  佐助不乐意听她们说这些,空口造谣胡说八道,听得人烦闷得很。他在练习骑射,见状从树枝上拈下两颗果子把侍女打跑,心想那吊车尾明明是我从海里捞上来的。捞上来以后活蹦乱跳。你们公主是有多大的神通,能扛住带土的降雷?

  但是他不能说话。所以这些最终都变成咽回肚子的一声叹息。三日前鸣人在月下花园里想说却未完成的那句话仿佛成为他的一个心病,佐助自出生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每每想起,都仿佛是心脏的拼图缺少一颗碎片,以至于就连往日最喜爱的小番茄也变得无滋无味。

  我要是凶狠的人鱼,首先要吃掉的就是漩涡鸣人。

  佐助心头蓦地涌起一股怒气。

  

  鸣人自从三日前得知漩涡国派来和亲的公主是自己的表姐漩涡香磷后,心里就始终憋着一股闷气。这股闷气导致他难得和自己的父皇母后闹了别扭,无论是在朝会上还是下了朝会以后都沉着一张脸。漩涡香磷用瓜子砸他,骂“你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就上了和亲的马车她也很不爽,更别提成亲对象还是她从小玩到大并且关系不怎么好的表弟——一想到这个,她的心情就更不爽了。

  从这个角度讲,鸣人的心情是同样的。

  玖辛奈告诉他会有办法,但是鸣人实在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好在佐助平日里就不太在意这些流言蜚语,鸣人又下了戒严令,因此风言风语轻易传不到他耳朵里去。

  即便如此,但他还是明显察觉到佐助这几日对他的态度变化。在鸣人被水门叫走的第二天早上佐助就直白地问他昨天晚上想说的话是什么,看起来是真的没察觉到鸣人是下定决心想向他告白或者说求婚的。晨光下的双瞳呈现某种毫无阴霾的澄澈的黑色。

  这导致鸣人无法回答人鱼的问题。要告诉他自己的的确确是爱着他但现在却要被迫和其他女人成亲吗?这样的说法和师父话本里的渣男有什么区别。他只好安静地闭嘴了。

  “思前想后,为了安抚漩涡国的王亲以及千手家的政客,我认为你们还是需要走个仪式。”水门说。

  香磷的脸都绿了:“也就是说我还要和这个白痴结婚?”

  “……”鸣人本来没反应过来,还在琢磨这个“仪式”是什么意思。结果被表姐一句话从梦中惊醒,当下也绿着脸道,“太可怕了我不行。”

  香磷说:“你当我是自愿过来的么?”

  鸣人问:“那佐助怎么办?”

  水门觉得鸣人和香磷的脸色就像同时吃了有毒的浆果一样,十分难看。算起来香磷也算他的远房表侄女,近亲结婚水门也是不赞同的,然而千手家和漩涡国国王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不知为何竟异常坚定,水门在朝会上几次三番转移话题都被拉扯回去。其中千手扉间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陛下,婚姻要讲究门当户对啊!”

  鸣人差点现场炸毛:佐助怎么就和我门不当户不对了!

  他可是人鱼王子!母后说过娶亲就要娶最好看的人鱼公主王子!何况我也是真的很喜欢佐助。

  “佐助啊……”水门眯起眼睛,像是陷入回忆中。脑海中浮现出少年骑在马背上英姿勃发的模样,以及安静坐在连廊上读书的场景,有时候脚丫会晃来晃去,还会用书卷去砸鸣人的脑袋。唇边不禁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意,“是个很好的孩子呢……”

  香磷好奇:“佐助是谁?”

  “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便悟了,“不会就是那个你私下包养的那个小男宠吧?”

  鸣人一秒跳脚:“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等等,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话题的方向有点偏?”水门友情提示,“所以我和玖辛奈的意思是你们可以演一场戏。并不一定要真的有夫妻之实,只要撑到五影会谈结束就好。”

  “但是佐助如果知道我结婚伤心怎么办?别看他有时候凶巴巴但其实很单纯的。老爸你换位思考一下,你会愿意看着老妈难过吗?你会愿意看着老妈因为你伤心吗?你能忍受站在自己身边的新娘不是老妈吗?这可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鸣人的问题连珠炮似的源源不断,一时间倒真把水门问住了。

  “我说你能不能多少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好歹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香磷吐槽,“前一秒还说是你最好的朋友。可是世界上哪有和好朋友结婚的?你问过他的父母了吗?”

  最后一个问题也把鸣人问住了。

  佐助的父母……鸣人缩了缩脖子,悄悄看了水门一眼。

  该不该告诉老爸佐助的真实身份呢?不告诉的话他就要和香磷成亲,但是说了的话佐助一定会生气。鸣人不想做背叛佐助的事情。

  何况这件事原本就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包括人鱼还未褪去鱼尾时坐在他身边低眉敛目的一瞥,是鸣人自睁眼以来看到的最美丽的风景,从那之后就刻在心上了,并且只能刻在他的心上。

  “……我们稍后再议吧。我再想想。佐助的兄长现在有下落了吗?”

  鸣人摇摇头,“没有。”

  香磷:“兄长?”

  “那你陪香磷到处走走吧。”水门又道,“自从她来了这边还没有好好逛过。身为王子,你应该懂得待客之道才是。”

  鸣人想说“佐助也没有好好逛过”。他腿疼,走不远。然而看着香磷兴致勃勃的目光,只好把这句话咽回肚子里去。

  “带我去看看你口里的‘佐助’吧。”不料下一秒这个女人果然如此说道。她很是豪气地揽住鸣人的肩膀,叫鸣人在第一时间警惕起来,“你想做什么?”

  “别这么生人勿进嘛,鸣人。”水门觉得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气氛和他想象得格格不入,于是劝说,“说不定佐助也想结交更多的新朋友呢?”

  鸣人犹豫了。

  

  佐助骑着马在树林间漫步。沿着小河的边缘走,感觉就像回到了过去。他今天穿一身纯黑的束袖束腕宫装,发尾缀着宝石蓝的编织珠宝结,长长的流苏垂落在肩膀一侧。他左右看看,发现四下无人,于是放马去吃草,自己则下马坐在河边,脱下长靴揉了揉酸痛的脚掌。

  雪白的脚趾两侧略有些发红,先是浸入水中,随后感受到久违的舒爽的凉意。佐助思考今天侍女说过的话,鸣人要结婚了吗?虽然他说娶到王后就能帮自己找到哥哥,但是怎么想都不能光靠那个大白痴动手而自己什么也不做……佐助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他的脚在水里哗啦哗啦拨弄几下,眉宇间有些郁郁。

  这种事情早该想到了。可为什么之前从没觉得是在欠鸣人人情?一切都好像发生得理所当然。他对佐助好,所以佐助自然也愿意搭理他。

  宇智波带土就这么被侄子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

  “操,臭小子。”他从水里阴恻恻地探出一个头颅来,“让我好找……”

  佐助继续泼他水花,心不在焉,“要你多管闲事。”

  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站起来,眼里写着,“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在这。”带土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回去,一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打扮得还挺好看。”

  佐助瞪着他:“……”松手。

  鸣人带着香磷,远远看到佐助的白马跑过来。他摸摸白马的脑袋笑着说“原来是你啊”。香磷在旁边撇撇嘴,“真酸臭。”

  鸣人不爽地问:“你还要不要骑马了?”

  “要。”香磷直接翻身上去,“佐助在哪呢?”

  鸣人牵着缰绳,“我不知道。”转头又问,“你为什么对他兴趣这么浓厚?”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们随便找找吧,佐助向来不喜欢被拘着的。”

  “因为听说是美男。”香磷答。

  “我来是转告你,你哥已经回家了,不用你这小鬼操心什么。”带土翘起尾巴拍拍佐助的脸,“所以尽早跟我回家。再不回去宇智波泉奈就要上来把木叶烧了……哦,带着你哥。”他补充。

  佐助一愣,鼬回去了?

  “回去了。”

  那他怎么不来见我?

  “你确定他过来不会提前把木叶烧掉吗?”

  “我哥才不是你。”佐助不乐意了,这句话特意用树枝在泥土上写出来,写完之后更是去戳带土的尾巴,神色冷冷,随后空气里漂浮出一行字,“我在陆地上新学了一道菜——叫做,‘烤鱼’。”

  威胁我。带土看着佐助凛然的脸色,呸了一口。

  “总之你快点拿了那个负心汉的血就回去。”他开始失去耐心,“还是说你难道真的想永远做个哑巴?那我也不拦你。”

  鸣人不是负心汉。佐助反驳。迎上带土戏谑的目光才察觉出哪里不对,一时间有些尴尬。

  好在沉默很好地掩饰住这种尴尬。

  我为什么要帮一个白痴说话……而且还是在惯会取笑自己的带土面前。他极为懊悔。左手捏成拳头,右手卷起裤脚。脚踝上方一寸漆黑的布料被水沾湿。佐助随手叉起一条鱼,心想等会儿回去就把这条鱼当做带土烤了吃。

  注意到从佐助耳根上烧起的一片薄红,带土暗笑没想到这小子还是这么不经逗。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这话你对你哥说去。”

  然而就像佐助的故作镇静瞒不过他一样,他的一本正经也瞒不过佐助。佐助用脚踢他,意思是说完你可以滚了。

  带土本来也不打算在这种地方久留。

  鸣人牵着白马,马上坐着香磷。凡是路过的侍女看到都要在走过去后低声赞一句“好相配啊”。窃窃私语瞒不过鸣人的耳朵。

  他把缰绳扔给香磷:“你自己骑吧。”

  香磷打趣:“这么在意你那个小宝贝?”

  “别这么说。”鸣人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太恶寒了。”

  “啊哈,说小宝贝小宝贝就到。”香磷兴奋地跳下马去。早在看见湖边那个漆黑色身影的一瞬间他就从鸣人的表情判断出对方是谁。那个人坐在湖边,无论是背影也好还是周遭的气场也好,始终沁着一股凉意。

  在她接近佐助的时候,一条水蛇沿着她的鞋子爬了上去。香磷起初没有察觉到,直到光裸的脚踝覆盖上黏腻湿滑的冷意,低下头发现一条大约半个手腕那么粗的惨白的小蛇,呲着毒牙冲她吐着森红的信子。

  “啊——”香磷失声尖叫。

  说时迟那时快。一截细长的树枝从他脚背上方穿了过去,枝柄在佐助手里转了几圈。他看起来非常镇静,神色间甚至称得上是漫不经意。那条蛇被他挑起来扔回水里,融入水波变成细小的一条。佐助起身接住香磷向后栽倒的身体。

  “谢……谢谢。”香磷由下而上仰望那张帅气的脸。冷白的肤色在日光下泛起清辉,一双饱满但是色泽淡薄的唇轻轻抿着,凤眸挑起。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

  佐助很快松开她。

  香磷红着脸,心跳很快。

  鸣人扑过来,“佐助!”一脸担心,“你没受伤吧?”

  香磷拧住他的耳朵,“差点受伤的是老娘好不好?”

  佐助站在岸边,默默地看他们打闹。干土遇水变成了泥浆,泥浆糊在他脚面上。日照晒得人心里闷闷的。佐助想带土说得对,他和鸣人毕竟不一样。

  他不可能为了鸣人一辈子留在岸上,鸣人也不可能陪他去海底生活。既然鼬已经回家,那么他也没有什么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说到底他到岸上来原本就是为了找鼬,其实一个人也可以。

  鸣人打开香磷的手,发现佐助已经在无声之中走远了。

  阳光热烈,穿透树叶的罅隙亲吻佐助的黑发。青年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有些寥落。他赤着脚,一步一步很仔细地向前走。身影打在落叶上。

  鸣人心里一抽,不知为何竟有些感同身受的难过。

  “佐助佐助。”他追上去,“你怎么不穿鞋子在地上走路呢?”王子的手里提着佐助的黑色软皮马靴,“直接走在地上脚会很痛吧?我抱你回去好了。”

  佐助觉得他好烦。

  第一,我不是残障人士,生活可以自理。他转过脸,向鸣人认真地纠正。第二,我没有那么脆弱,现在不想看到你。

  鸣人的脚步停下了,因为佐助的最后一句话而愣愣地站在原地。对方冰封的视线在他们之间凭空竖立起一道冰墙,那态度委实有些伤人。

  但鸣人还是撑着笑问他,“那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回家。佐助这句话并没有在鸣人掌心写下。

  但鸣人却好像能够读懂他的想法一样,往日晴朗的双眼在一瞬间黯淡下去,恰好对应起被阴云遮住的天空,令佐助无端地有些后悔。

  

  

  -8-

  

  自那之后他们有一周都没见过面。

  鸣人表面上称自己事务繁忙,实际上是没想好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佐助,以及要如何应对佐助的最后一句话。平心而论,他自然是不愿意放佐助离开的,然而也舍不得看他受骨肉分离之苦。每当对方难过的时候他自己也像感同身受一般心脏纠痛。鸣人不知道佐助那边是否亦是如此,或者换句话说——他有没有在心中考虑过我的事情呢?

  对于这个,鸣人不大有信心。

  佐助那边就更简单了。鸣人不找他,他自然也懒得出去,每日缩在宫殿里晒太阳或者看书,却总是静不下心来。他在这座宫殿里除了鸣人以外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熟悉的人。因此每每鸣人不在的时候他所居住的地方就显得格外空旷幽寂。这期间,带土倒是带着鼬悄悄溜进来看过他一次。见到哥哥的佐助久违地感到十分开心,然而碍于面子却还要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结局是被鼬温柔地揉了脑袋。

  被哥哥揉着脑袋的佐助莫名其妙就想起鸣人那个金发的傻子。那个白痴居然已经有一周没理过自己了,佐助心里其实是不太开心的。

  “早死早超生。”带土说,“兜说要解除声音的诅咒,只有杀掉心上人并取他心脏的血饮下才可以。反正他都要娶其他人做老婆了,不如你先下手为强,要知道我们宇智波从来就不是哪个随随便便的人类可以欺负的,说出去都掉面子。”

  佐助不理他。

  鼬看着弟弟,认真地问:“佐助,你告诉我,你真的爱上那个人类了吗?”

  佐助低下头,不语。沙漏转过一圈后,方才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鼬很平静。

  带土觉得他脸上的八字纹就像两条刻开的剑,剑尖直指远处看不见的鸣人的方向。鼬的视线在周围游移一圈。

  除了鼬以外,香磷也经常来找佐助。

  虽然不明白鸣人的未婚妻为什么要来找自己,但佐助终究没有选择拒不见客。说第一次来是为了向他道谢,往后不相干的话越来越多,似乎是想同佐助打好关系的意思——佐助同样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自己打好关系。

  因为他是鸣人的朋友么?

  这个回答勉强能够说服自己。

  然而从第四日起香磷就没来找过他了。

  佐助猜测这可能是鸣人在捣鬼,但是他没想到鸣人居然小气到连自己见他的未婚妻一面都不可以。不过反正他也要回去了,没工夫和鸣人计较这等小事。兜交给他的药水恰好再有一周就要失效——话虽如此,但是看着某个白痴自以为没人知道地在宫殿门口徘徊踱步,佐助还是感受到某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和不安。他心想有什么话就不能直接说吗?

  人类真是麻烦。

  第七日晚上,也是佐助能够在陆地上停留的最后一日,他实在忍不住冲下去把鸣人堵在墙角的廊柱前,结果被路过散布的玖辛奈看到。玖辛奈觉得儿子和佐助这样实在是有碍观瞻,其中鸣人更是抱着胸靠着墙一脸惊恐地看着佐助,而佐助只穿一件薄薄的纱衣,赤脚踩在雕着彩色瑞兽的石板地面上,于是把他们赶回楼上,让他们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内部自行解决。

  佐助瞪着鸣人。

  他是被鸣人抱上来的,回想起这家伙怪叫一声然后大惊小怪地抱着他往楼上冲的样子佐助就觉得自己那天的那些话白说了。鸣人把他放在离门很近的凳子上,自己则半跪在地上,由下而上地仰望佐助。

  佐助恼怒地敲鸣人脑壳,觉得就这么被抱上来很没面子,明明他也是一条强壮的人鱼。一根鱼尾巴能打十个鸣人的那种。鸣人任由他敲了一下,随后开口说开口说,“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倒是叫佐助愣了一下。

  “其实我和香磷有婚约了。”鸣人看着佐助的眼睛,那一汪蔚蓝叫佐助想起家乡明亮的海。仔细看,其中蕴藏着一丝丝愧疚,“对不起,佐助,我想明白了……”

  佐助抿抿嘴。

  

  宇智波泉奈不放心,于是服下一种可以使自己短时间内在陆地上直立行走的药物,药效是六个小时,亲自来接佐助回家。他从带土那里听说佐助那个不争气的臭小子居然爱上了一个人类,现在那个人类还要娶别的女人然后渣了佐助,大怒,故此次前来备好一应刀具,而人鱼军队就潜伏在附近的海滩。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宇智波美琴。

  因为是短期药,所以两条人鱼不必忍受行走在刀尖火锥上的痛苦。他们化妆成去给佐助送宵夜的厨娘还有执事,一路上美琴都抓着泉奈的袖子叫他不要冲动。通过催眠,他们打探出佐助所在的位置,泉奈打算直接闯进去,然而美琴在他之前敲了敲门。

  “对不起,佐助,我……”

  房间里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

  泉奈大怒,飞起一脚踹开大门:“好你个渣男居然还敢夜袭我家佐助——”

  “我……”鸣人显然懵了。

  小心……!佐助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脚尖一旋带着木叶国的王子避开破空飞来的门板和苦无,随后单手掂起门背后的雕花木椅冲着泉奈的方向扔了过去,赤足滑退。

  泉奈危险地眯起眼:“佐助……”

  美琴喊:“佐助小心!”

  泉奈和母亲来得太突然,因此佐助忘记了地板上有一堆他今天下午看完但是懒得放回书架的书籍。脚后跟磕在上面,重心不稳地向身后栽倒下去。

  “佐……”鸣人只来得及护住对方的后脑和脊背。

  吧唧。

  痛倒是其次的,首先感受到的是柔软的嘴唇贴上另一具柔软湿润的物体。佐助渐渐瞪大眼睛。

  鸣人也惊呆了。

  一时间都忘了动作。佐助躺在地板上,而鸣人压在他身上,紧紧护住脑袋和肩脊的姿势看起来同拥抱无异,而两个人的嘴唇正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

  宇智波泉奈:“……”

  美琴:“佐助……”

  “不不不不不不我、我……”最后是鸣人红着脸率先跳开。

  “……”佐助反应了几秒钟,然后用手背快速地擦几下唇,力道近乎凶狠,眼里泛起寒气。

  “是这样的佐助我本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和香磷结婚了我想明白了我喜欢你啊啊啊啊但是我真的没有要和你亲亲的意思!!!”鸣人双手抱头跪在地上,真诚忏悔道,“当然不是那个没有亲亲的意思是现在还没有那个亲亲的意思老妈说现在还太早了我……啊啊啊啊!!”

  “白痴!!”佐助骂他。

  “等等我说……”鸣人抬起头,迟疑道,“佐助你能说话了?”

  佐助一愣,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喉结:我说话了?

  “太好了我说!”鸣人扑过去抱住他,“终于可以听见你的声音了!”

  “这就是‘真爱之吻’么。”美琴看得愣住。儿子莫名其妙就摔了一跤然后被亲了一口,看起来诅咒也没有兜说的那么难解的样子。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对于这个搂搂抱抱的画面。

  泉奈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思索,既然这样还用不用杀了鸣人给佐助喂血?

  “是那个吻的缘故吗我说?”鸣人开心得要飞起,头毛蹭蹭佐助的面颊,“既然我亲你一口就能恢复声音那佐助你早说啊!”说着又往他嘴上吧唧啃了一下,“如果是你的话让我亲多少口都愿意的我说!”

  “笨、笨蛋……!”佐助有些慌乱,闪躲开去推鸣人的脸,气愤道,“谁需要你亲我了!”

       果然还是杀了吧。泉奈心想。

  玖辛奈尚未走远,听到骚乱声转头来看。结果拨开层层侍卫后看见一张许久不见的熟悉的脸,她的美琴还是那样年轻漂亮。

  “……美琴?!”

  “玖辛奈……!”

  穿着厨娘装的女人和穿着大红色艳丽长裙的王后同时愣住了。美琴的长发挽成一条辫子垂在胸前,叫玖辛奈想起数十年前的两个女生坐在海边,红头发的女生用贝壳做成的梳子为人鱼公主编发,两个女孩手拉手做下约定:

  “如果以后,我们都嫁了人,生了孩子,那么就让我们的小王子和小公主永远地在一起……”

  两位母亲同时看向自己的孩子。

  

  

  -9-

  

  在遥远的海的深处,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宫殿的主人是一条叫做宇智波佐助的人鱼。每个月有十五天,他都会到岸上和他的人类伴侣一起生活。剩下的日子,则由他的人类伴侣陪同他一起居住在海底的宫殿。他的伴侣据说是邻近陆地上木叶国的国王,有蔚蓝色的双眼和英俊的面庞,以及晴朗的笑容。在每个月剩下的十五天或者十六天,都会服下蛇巫师特制的药剂,前往大海深处陪伴他的人鱼伴侣……

  “这垃圾童话谁写的!”带土摔书。

  一条黑发蓝瞳的小人鱼从白色的珊瑚椅下面冒出脑袋,趁带土不注意,浮起来抓住他的头发,奶声奶气地喊,“爷爷……”

  “叫谁爷爷?”带土捏住小人鱼的鼻子。

  “嘛,也算是可喜可贺……”富岳漫不经心地翻书,视线却向着被带土捏住鼻子的小人鱼那里飘去,不自觉地嘴角牵出一抹笑容来。

  

  【“……最后王子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END

  

  至于国王和王后当然是幸福地旅行去啦!(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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