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链接挂了务必看置顶,以及虾离我远点,互相拉黑对你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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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长夜(一)

开个新坑,带转世pa的末日ABO,带球跑,俗套的鸣哥追妻梗+斑带佐亲情局。人类x感染的冷白皮小美人。

之前的万粉点梗之一,之前阿沫也点过我的丧尸pa,不好意思咕到现在……没办法写到完全的丧尸助所以我努力实现下变异后的冷白皮和红眼睛2333

之后鸣佐再选一个点梗写,作为面码不更的补偿……今日头条番外我也会尽快填的!(flag)



01

 

漩涡鸣人从一场荒诞诡疑的怪梦中醒来。

 

目所能及之处人潮如乱流涌动。后颈隐隐刺痛,大脑仍有些晕眩,连带着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嘈杂声如同蜂鸣一样伸出毒针扎进大脑,他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摸身侧的人。一只纤细但却布满汗水和沙砾的手掌被他紧握在手心。鸣人想叫一个名字,但最终由于喉咙干涸而并没能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记忆如同扬起的纱幔一般渐渐离他远去。

 

“鸣人君,你醒了?”

 

温和清澈的女声使他意识恢复。

 

鸣人动了动眼珠,心想:啊,雏田。

 

随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后脑下面正垫着一个柔软的东西……似乎是大腿。大腿的主人察觉到他想要说话,于是小心地扭开瓶盖,把还剩二分之一的矿泉水递到鸣人嘴边。鸣人接过来如赦众负地大灌一口。

 

“多谢。”他客气地说,随后起身环顾四周。如果没记错这里应当是原本的市政府,此刻一楼大厅已被改建成一个临时的收容所,人与人就像沙丁鱼罐头里的沙丁鱼那样紧贴在一起,沙丁鱼们全神紧绷地防备着来自外部的捕食者。

 

过分的拥挤使得刚从颠簸中醒来的鸣人感受到一种强烈的不适感,效果类似于手榴弹或者地雷在自己身边爆炸所造成的间歇性失聪或失明,这种症状一瞬间使他想要呕吐。

 

“鸣人君……”

 

鸣人松开雏田的手掌,并抬起小臂将她挡在身外。这种下意识有些抗拒的动作叫雏田的心情顿时失落下去,心里五味杂陈的不知道被什么感觉攫住。

 

鸣人倚靠着墙自己慢慢地站直身体。

 

他确定后颈那种火辣辣的刺痛不是错觉。宁次、鹿丸和卡卡西也在,小李从其他人那里串门回来,看到鸣人醒来,激动地跳起来给了他一个飞扑: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鸣人被他撞得只觉得呼吸更加不畅,胸口一阵窒息般地紧缩。他拍拍小李的后背示意他赶紧下去,再不下去自己这个昔日的好战友就要在他手中死于非命了。结果小李往他手里塞了一个草莓味的棒棒糖。

 

鸣人盯着这个棒棒糖,红色的糖纸好像正在变成一颗眼珠。

 

“是一个可爱的小朋友给我的。”李指了指东边的人墙解释说。

 

卡卡西走上前摸了摸鸣人绑着应急绷带的脑壳,用他一贯波澜不惊且不急不缓的语调道歉说:“不好意思开车的时候把你的脑袋撞到车门上了……没磕出脑震荡吧鸣人?”

 

他这话倒说得不假,但其实是小李忙着扶路边摔倒的老奶奶起来所以不小心忘了关照鸣人。鸣人不语,只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随后眼睛紧紧狠闭几下。

 

这时候鸣人的语气还算和缓。他向卡卡西询问道:“佐助呢?”

 

卡卡西和宁次对视一眼。

 

意识到可能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了,鸣人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眸光却与面色相反暗沉沉地汹涌下去。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哭声,而后是第二声,第三声……

 

“亲爱的市民同胞,请不要惊慌,目前我市正在努力与上级部门和医院取得联系。请大家保持安静,重复一遍,请大家保持安静……”

 

播音员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苍白无力,绝望就像锁链一样向四周蔓延。空气里发酵着灾变的信号。

 

鸣人锤了一下墙,这次额头青筋猛跳:“我是问你们——佐助在哪里?”

 

小李抬起双手:“鸣人,我理解你的心情——”

 

宁次突然大喊:“趴下!”

 

空气一时间接近凝滞。紧接着鸣人像是意识到什么,瞳孔骤张,电光火石间抓着小李和卡卡西的领子将他们扑倒在地,并用手肘将离他最近的一个抱着狗的男孩撞飞出去。

 

“嘶……”卡卡西觉得自己的老腰受到了重击。

 

小李还好,退伍后他在一家私人机构做健身教练,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疏于锻炼,因此很快就跟上鸣人的脚步后翻滚站起来,并摆出一个常用的拳击起手式。

 

宁次紧紧抓着雏田的手腕,四下找没找见什么可用来防身的武器。小李挡在他们和卡卡西身前。

 

“这是什么……操!”

 

死尸的半个肩膀已经被咬没了,脸颊呈现衰败的青灰色。鸣人用力卸了它的一边手臂,但没想到它像感觉不到痛感一般继续扑了上来。粘满血斑和碎肉的牙齿差几毫米就咬上他的咽喉。

 

被病毒侵蚀的发黑的血管以太阳穴为中心在整个额头上发散般地凸显出来,鸣人的记忆在顷刻间复苏。佐助抓着雏田的手臂将她塞到车上,回过头自己却被这种怪物抓住脚踝……!

 

……该死!

 

血光在眼前一闪而逝,他如野兽般怒吼一声,随后暴起!

 

随身携带的92式手枪,枪口紧贴着行尸的下颌发射子弹。一发,两发,三发,直到打空了弹匣他才收手,自己的脸上连同脖颈和胸膛也被炸开的大片血花和炸出去的碎肉所浸染。

 

“……够了!”

 

宁次抓着他的肩膀怒吼。

 

枪声是一个信号,紧接着恐慌终于被彻底引爆。惊惧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一时间混乱与恐慌响彻整个“安全区”。有人掀开被固定上锁的大门想要逃走,结果反而引来了更多的行尸。子弹与怪物一齐穿堂而来。

 

鸣人抹一把脸:“这里呆不下去了!”

 

他把自己身上唯一仅剩的军用匕首交到宁次手里,自己顶着满头的血透过窗边向外看了一眼,结果刚伸出半个脑袋,就被从暗处射出来的一发子弹给打了回去。

 

“妈的!”他使劲捶一下墙。

 

宁次把雏田紧紧护在怀里,匕首刺了好几下才让眼前的袭击者能够不再动弹。小李从另一边保护着他们逐渐撤退,但终究因为缺少武器而分身乏术。

 

卡卡西觉得腰痛头也痛,一时间连害怕的情绪都懒得有了。

 

鸣人猫着腰从门那边溜回来,在嘈杂中对他们大喊:“我们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怎么做?”小李的脑袋转不过这个弯。

 

“这根本不是什么‘安全区’,是个靶子,屠宰场!”鸣人一脚踩断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小女孩的鼻梁骨。小李紧盯着她——“我可以从二楼的排水管上跳下去。”

 

“饶了我吧……”卡卡西眉头一跳。

 

“不,警察局就在对面。”然而鸣人否决了他的这个提议,“我们从正门出去,绕进小巷子里然后从地下管道去警局。但是楼顶有人狙击,所以我们必须跑得很快。”

 

宁次:“我不觉得现在警察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那你可以不过去。”鸣人说。他的声音很哑,眼眶和面颊同样,也仍旧是通红的,“留在这里等死,就像你们把佐助留在原地一样。”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一句话里明显带有十足的泄愤的意味,甚至称得上有些失控,完全不像平时的他能正常说出来的话。事实上现在哪怕只是提起“佐助”这个名字鸣人都会感觉自己心脏上刮过一阵战栗,那是用刀割出来的。对方淡淡的笑容游走在眼前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鸣人觉得心脏都要被这种幻影占据得喘不上气来。

 

“要好好活下去啊……”

 

记忆的最后一秒,对方的声音响在耳边如同叹息。随后鸣人便觉得自己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醒来便发现人群中哪里也找不到佐助。

 

卡卡西轻叹一声:“鸣人……”

 

“他被咬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宁次缓慢但是坚定道。越来越多被感染的尸体从地面上爬起来,鸣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双目通红地盯着他看。“你难道以为他希望在你面前变成这样的怪物吗?把他带到安全区然后看着他袭击其他人?鸣人,世界上从来不止有你在失去自己的亲人。”

 

“他不会这样做的。”鸣人咬着牙,“佐助对我而言从来不止是亲人。我很清楚他不会变成这样的怪物。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

 

宁次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说他自欺欺人。卡卡西的额头上渐渐渗出冷汗: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内讧的话我们能不能先停一停,等下到安全的地方我给你们做个公证人,看你们谁能吵赢……”

 

嗤——

 

是鸣人抢过宁次手里的短刀,将从背后袭向小李的行尸一刀穿颅的声音。

 

他的确有一腔怒火需要发泄,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长期在训练场和战场上拼杀的直觉令他比所有人的反应都要敏锐许多。此刻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迈,小李见状自动殿后。

 

“我会找到他的。”鸣人扔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我会找到你的。”

 

佐助在黑暗中听到有一个声音这么对他说,浮灯一般指引着他,最终阳光破开水面,使他重新恢复意识。

 

“……三十八度六,还行……比我那时候低点……”

 

有人像只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喃喃自语。

 

佐助抬起手挡了挡眼,然后才吃力地意识到那束光不是阳光是吊灯。用来挡光的左手腕上捆缚着绷带,有人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嘴里说,“哟,醒了?”

 

“好吵……”

 

佐助偏着头换了个方向。

 

“叫他起来。”另一个声音却道,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但是不依不饶不肯放过他。佐助有些恼,下意识想把被子拉上头顶,结果却不小心碰到侧颈上被咬出来的伤口——疼痛使他从虚幻美好的梦境里重归现实。

 

“鸣——”他突然住口。

 

上半身几乎是从床上呈直角状弹起来的,因为用力过猛而不得不大口呼吸。佐助闭了闭眼,紧接着记忆被蜂拥而来的行尸所占据,他下意识扼住自己的咽喉。

 

一只大手伸过来钳住他的下颌,佐助在那双漆黑无波的眼瞳面前下意识屏住呼吸。手的主人沉着声音对他道:“冷静点,深呼吸。”

 

宇智波……斑。佐助眯着眼睛想。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用力打开对方的手腕。却不料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有一把刀插进去搅和起来,导致在对方松手后他仰面摔回床上,内脏在一瞬间便碎成分不清肠子和肝脏的碎片。他痛得蜷起手指。

 

“……怎么办?”

 

带土看着他们好不容易从丧尸堆里捞出来的佐助,对着斑耸了耸肩。

 

“爱怎么办怎么办。”斑沉默了片刻后道,“能不能活下去是他的问题。”言外之意是不干我事,语毕却抄起放在桌面上的步枪,一抬脚踹开了门。带土听见他下去一楼的脚步声。

 

“死老头子。”

 

他嗤了一声,在帮佐助掖好被子以后靠回椅背。打火机嗤拉亮起一束火苗,带土掏出一口烟点了,心里却觉得这样只能干等着的情况有些无聊,也不知道琳在那边还好不好。

火光擦亮了他接近透明的半张侧脸,是被病毒侵蚀后的后遗症。不过好歹这张帅脸没有令人痛惜地再次毁掉。带土揪了揪佐助没有抓伤的右半边脸蛋说:“下次开摩托带你出去遛弯。”

 

佐助的睫毛动了动。

 

 

+

 

鸣人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

 

雏田在半路帮宁次挡了一弹,因此剩下的一半路鸣人几乎是一拖二带着他们兄妹俩闯出去的。这样的情况实在不适宜再从下水道里翻去警察局,因此鸣人随便找了一个带围墙的院子,翻墙进去以后将门闩从内测打开后又落锁。宁次脸色惨白地抱着妹妹进了房间。

 

这严格来讲算非法入室行为,但是在这个时候无论法律还是什么的统统不起作用,索性就不必在意了。卡卡西在进门的时候对已经被感染失去性命的家主人说了声“不好意思打扰了”——随后就用门口鞋柜旁的雨伞使这两具活死人彻底停止了行动。鸣人趁机帮宁次把雏田抬到地毯上放好。

 

流弹嵌进左腹部,又从后腰射出去。“是穿透伤,还好。”鸣人撕掉自己T恤的一半想帮她裹住伤口止血,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他没办法,只能让小李去取打火机,一边把宁次脱下的外套裹成团让女生咬着,手掌攥了又松开,“会很疼……忍着啊我说——”

 

冰凉的刀锋抵着他的后脑,鸣人的动作因为这种并不陌生的寒气而突然僵住了,他慢慢地举起双手。

 

粉发的女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又或者是她本来就躲在沙发之后,所以目睹了父母惨死的场景,所以鸣人和小李才会毫无察觉。她流着泪,双手颤抖,神情近乎崩溃,怒吼着向鸣人刺下那一刀:“你们杀了我爸妈啊啊啊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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